秦观的词儿被冯紫英在这个时候用出来,难免就有些露骨了,再说这都是一家人,宝琴也被羞得举袖掩面,跺脚嗔怒不已。
“你在永平这一年,迁安一战力败蒙古人算一功,帮助接纳顺天府流民算一功,清理军户隐户算半功,开矿办厂修路,同时矿税、商税大增,也可算半功,加起来能算三功,再加上这替朝廷和兵部与内喀尔喀人谈判赎人,虽然皇上和朝廷不能记你一功,但是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要么朝廷就得要多出一大笔银子,要么就得要承受京中士民的怨气,所以这也可以算一功,当然这只能算在心里边儿,不能明面上说。可凭着你前面几桩功劳,我们在朝中提出来,也没有人能说你半个差字,吏部也要认可,所以你到顺天府丞连升两级,没人能说什么,可大章在兵部,纵然他是下地方,按照惯例可以升一级,但也只能是从六品,如何能做正五品通判?”
舅舅和二嫂子他们也没找自己姐妹说和,直接和冯大哥说了,冯大哥也没有拒绝,谁还能说个什么?
比如像永隆帝的最后这一次选妃就是明显采取了平衡妥协和稀泥的做法,既有武勋女子,也有一些京畿实权武将的女儿,带着很强的目的性。
,日下胭脂雨上鲜。